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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想爱太难


  “表现?什么表现?”永儿虽然心里多少有点猜到,但还是惊讶地问。

  “你不觉得现在的树浓哥对你有点排斥吗?”丽琪不知道永儿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因此只是点到即止。

  “你是说,他只记得之前我们分手的事吗?”永儿无奈。

  “我想是吧!”她点头。

  “怪不得……”永儿揶揄着,沉默了一下,又焦急地开口:“那现在,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也许只能等待或者用你的真心、诚心去感动他,又或者你可以找个时间跟医生谈谈,听听他的意见。”对于目前的状况,丽琪也只能模棱两可地回应。

  “好,谢谢你啊!”她点头,诚心地道谢。不久之前,她们还是情敌,但没想到,却还是因为树浓的车祸让她们可以坦诚相见。

  “没事。其实我也希望你们能幸福!”丽琪叹了口气说。这一路,她是看着他们过来的。如今树浓两次出车祸,对她的触动真的很大。他潜意识里想要忘记那些不想记得的事,才会每次都会出现选择性的失忆。但对于这一次的失忆,她看得出来,虽然树浓哥极力地排斥着永儿,但内心深处却热切地盼望着她的靠近。其实,他一直没有忘记过她。就像上一次失忆,虽然他忘记了他们一些过往,但他还是能跟永儿如此接近。这只能说明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那样深切地爱着她。而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但却怎么也不肯承认。

  “谢谢,你真的这么想吗?”没想到兜兜转转,她还能等到丽琪给他们祝福的这一天,真是世事难料啊!

  “当然。”她笑了起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与等待都是值得的。爱一个人也许不一定要占有,也可以是成全与祝福。

  “丽琪,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们也一定会幸福的。”永儿郑重地承诺着。有了“情敌”的鼓励,她对自己更有信心,对明天更有信心了。

  “加油!”两人相识而笑,从来没有这么有默契过。

  “那你能陪我去找找医生吗?”顿了顿,永儿又笑着问。

  “可以啊!走,一起去吧。”她满口应承。

  树浓的主治医生是一位中年男子姓刘,听到她们的询问,不禁沉思着开口:“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撞击之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而魏树浓正是这样一种情况,也许在目前状况之下,他不愿意记得一些事情或一些人所以选择了逃避。之前的那次失忆也是如此。”

  “刘医生,我想问一下,那人怎么可能两次失忆呢?而且是为了不同的事?”永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虽然是失忆,但却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遗忘,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遗忘。也可以表现为自身的不成熟,不能够将这段经历整合进自我概念当中。”他又解释着。

  “那么,这种失忆能治愈吗?我们该怎么帮助他呢?”这次开口的是丽琪。

  “我说了这只是潜意识的,说明这一切还是要靠他本人。当然药物的治疗也是必须的。而家属则可以跟他多聊聊天,说说过去的一些事,慢慢地帮他恢复。但你们一定要有耐心,这个过程因人而异。也许很快就会有效果,也有可能会是几年或者更长。”刘医生郑重地提醒。

  “谢谢,谢谢你。”她们道着谢,心里无限纠结。原来还是树浓自己的问题,那么接下去,她们又该怎么做,怎么帮他呢?

  回到病房,魏母已经来了,而树浓也醒了,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

  “丽琪,你们去哪了?”她笑着问道。

  “我们去找医生了。”丽琪如实相告。

  “他怎么说?”魏母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他说树浓哥情况已好转,没什么大事了。”乍听到她问起,丽琪有一时的慌乱,但还是随即镇定下来。

  “哦,那就好,应该快能出院了吧?”她放下心来,又自言自语道。

  “是的。”她敷衍着。出院应该是没问题,只是之后的后遗症就严重了。

  “吴小姐,我们树浓现在已经康复了,我想你也不用再来了。”一阵高兴之后,魏母又郑重其事地宣布。

  “阿姨,我………”永儿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什么啊?我家树浓遇到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上次车祸也就算了,现在又出车祸。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啊?趁早离他远一点。”面对永儿的迟疑,她不禁狠狠地白了永儿一眼,严厉地呵斥。

  “妈!”

  “伯母!”看到她生气,其余的两个人同时出声。树浓声音里有心疼,也有懊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的关系居然搞得这么僵了呢?母亲竟然会如此恶语相向。

  “阿姨,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根本不是存心想要害他的,我爱他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他?”听到她毫不客气地话,永儿不禁伤心欲绝。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缓和着她们之间的关系,陪着小心,不敢在她面前有一丝地闪失。但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怨恨还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在别人面前都这么不给自己留情面。

  “爱?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配谈爱。”对于她的哭泣,魏母根本不为所动。

  “妈,你就少说两句吧!”树浓再也看不出下去了。面对着梨花带雨的永儿,他的心更痛了。

  “你这个不肖子,你居然帮着外人来说你妈?真是气死我了。”魏母没想到。树浓还是如此地重视这个女人。这个认知,让她一下子愤怒起来。

  “伯母,你消消气。”这时候出来打圆场的,就只能是丽琪了。

  “阿姨,我没有想到你对我的误会会这么深,但我从来也不是这样的人。我一定会找机会证明我自己的,再见!”眼看着他们二人就要为了她伤了和气,永儿悲伤地只能选择离开。

  “永儿!”魏母对于她的话嗤之以鼻,剩下的两个人却早已焦急地呼唤,但永儿已捂脸快速地跑开。

  过不了多久,树浓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这天,魏母好说歹说,一定要他回家住。说在家里一来可以有人照顾,二来她也可以放心了。这次树浓扭不过她,也不想她再动怒了,只能一同回到了家里。丽琪一直陪在身旁,而永儿却没有露面。

  是那天魏母的话让她伤心绝望了吗?还是说身体不适了?树浓内心深处有对她的担忧,但表面上却一点也不能表露出来,以免又引起母亲的无端猜测。

  回到家里,一切都没变,但却给自己太多的新鲜感。树浓环视着四周,心潮起浮。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回家了,是从自己在报社上班之后吗?为什么自从自己一觉醒过来之后,什么都改变了呢?母亲对永儿越来越强烈的恨意,永儿对自己的热情与关切,还有丽琪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统统改变了呢?想着想着,他的头不知为何却痛了起来?自己到底这是怎么了?是因为那场车祸吗?正默默出神,楼下却响起了母亲呼喊他吃饭的声音。

  “张嫂,没想到离家这么久,你的菜还是这样的好吃。”午餐时间,他不禁由衷地赞叹。也许一切都变了,但张嫂菜的味道却永远也不会变。

  “少爷,看你说的!好吃就多吃点。”张嫂站在一旁,开心地笑着。

  “树浓,这次回来就别走了,等到伤养好之后就搬回来住吧!”魏母这时插话道。

  “妈,但是我……”树浓刚想着该怎么拒绝,父亲也已发话:“树浓,你妈说的对。出门在外总比不得家里,这就搬回来吧!”

  “哦!”他只能为难地低头扒饭。看样子,这次父母是铁了心地要自己回来住。也罢,现答应下来,到时候再说吧!

  接下来的日子,树浓都是在家里度过。不是在花园里晒太阳,就是默默地一个人发呆。

  父亲每天都忙着公司的事,闲少在家,即使回来了也是深更半夜。

  母亲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忙,跟一帮太太们聊天、逛街、做美容,每天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丽琪倒是经常来,陪自己聊聊天,说说过去的事,但永儿却……算了,也许她很忙,也许没有也许,因为他们已经分手了啊!他又怎么还能要求些什么呢?

  但树浓没有想到的是,永儿其实也已纠结许多天了。自从那次自己落慌而逃之后,她就一直纠结不已。虽然当时自己那样众志成城,但等到一觉醒来又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幼稚与可笑。要改变一个人的看法谈何容易,何况那是种何等根深蒂固的恨意啊!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她从来就不善于说明别人,讨好别人,如今自己要面对的又是那样难搞的一个妇人。从丽琪口中得知树浓已出院,她就急着想来看望了,但又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母亲。上次在医院她都能那样不给自己留一点情面,如今在她家,在她的地盘上,她就更不会对自己客气了。现在的她,真得觉得自己是举步维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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