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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节 即个,你们懂的,章节名不好起啊


  更新时间:2012-05-17

  士气被激起,谁也不想在秦末面前丢脸,不管是新兵老兵,都个个摩拳擦掌,希望午后能在格斗中露上一脸,奖品倒在其次,若是能在阿末将军面前得了彩,得到这大漠战神的赞许,那不比什么奖赏都强?

  柏青领着秦末去了营中说话。

  秦末笑问:“看军士们的样子,实在比才开始时要强了许多,你着实是花了心思了。”

  柏青不敢居功,忙道:“离将军您的要求甚远,不过多则半年,少则三月,柏青一定会给将军交上一份满意的案卷。那些小子,”柏青脸上露出笑来,“不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强将,个个都是傲气十足,不过傲有傲的好处,兵嘛,就得要那嗷嗷叫的,不把敌人放在眼里的才行。好在被我打压了这些日子,身上的傲气都收了不少,但个个本事却也涨了不少。将军,属下真有些逼不及待的想看到这支铁骑横扫战场的雄姿。可惜现在边疆太平,属下这愿望,只怕难以实现了。”

  “那倒未必,”秦末看着神彩飞扬的柏青,这家伙是她曾带过的将领中,她最看中的一个,熟读兵收,头脑灵活,有着所有职业军人的优点,“我既建了这支军队,就必是有用处的,仗,总会有你打的,不过,我只能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你必须要给我带出一支所向披糜,无往不利的军队出来。”

  “属下尊命。”柏青收了笑,以最标准的姿势,给秦末行了军礼。

  秦末挥了挥手,敛了眼中的笑意,正色道:“柏青,这三千人就交给你了,记着,不能出任何问题。”

  “属下明白。属下从未让将军失望过,这次更加不会。”

  秦末拍了拍柏青的肩:“那就好,对了,我已派人去均州接了你的家人来幽州,虽是走水路,最快也要一月后才能到,不过去接的人已传了信来,说是你老父老母身体都很硬朗,幼妹已经出嫁了,所以未能跟到幽州来。城中给两位老人家的院子我也准备好了,等两老到了,我放你两天假,让你一家团聚一下,如何?”

  柏青被她拍着肩,红色微红,又为她的话红了眼:“将军……”

  大恩不言谢,他少小离家,原只想争了功名,让二老过上好日子,能抬起头挺直腰板做人,谁知这一去,便是多年,别说让二老过上好日子,就是连音迅都没有。若不是秦末把他放在心上,派了人去接两位老人,只怕二位老人,还以为他柏青早就战死沙场了呢。

  秦末挥了挥手,笑道:“你可是柏参将,休作那女儿态,对了,山中不比外面,要冷上许多,现在已入秋,眼看着冬天就来了,你在训练之余,让兵士们建好营房,兵士们的生活条件,要尽可能搞好。过冬的袄子棉被等物,我也准备了,下月便可送过来。”

  两人说了一歇话,简单用了午膳,略一休息后,便去了营外操练场上看格斗,真到晚上,才拎着几只野山兔等物回了王府。

  才一洗漱完毕,就见萧策神采飞扬满眼含笑的入了屋。

  秦末前自上前帮他解下外袍:“王爷什么事这么高兴?也说来让臣妾听听呢?”

  也不顾还有丫鬟们在场,萧策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自然是有好事,你猜猜看?若是猜对了,本王有赏。”

  一旁的小丫鬟们都抿着嘴偷偷的笑。

  秦末便有些恼怒的横了他一眼,萧策也不介意,朝着站丫鬟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一会儿记得给爷送杯好茶过来。”

  那几个丫鬟就要退出去,秦末忙叫住吩咐道:“这一身的酒气,去跟如画说一声,让煮些解酒的汤送来吧。”

  又回头道:“先去净房洗漱一下,换身干净的衣衫吧。”

  见人都出去了,萧策索性舔着脸,凑到秦末耳边自后背把她揽见怀中道:“夫人,我累了一天了,还想泡个热水澡,不如夫人亲自服侍爷如何?”

  萧策在漠北几年,早不是盛京皇宫中娇贵的皇子,这些事情,他极少让丫鬟们在跟前,何况秦末也不喜欢,所以素来是他自己动手。

  秦末暗暗白了他一眼,却难得柔情的在他怀中蹭了蹭,低声吃吃的笑:“好啊。”

  两人厮混着摩摩蹭蹭入了净室,里面有早就准备好的温水,秦末自炉上滔了热水注入池中,觉得水温合适了,萧策方解了中衣,步入池,带些魅惑的笑:“末儿,过来与我一起洗可好?”

  声音带着沉酒的芬芳,让人心醉沉迷。

  秦末摇了摇头:“丫鬟们都在外面等着呢,快些洗好,我有话与你说。”

  说着,便要退出去,萧策哪里容她走,一把把她捞入怀中,秦末一声惊呼,落在池中,衣裙尽湿。

  她不是躲不开,若是别人,这样的突袭,根本无法掠得她裙裾半分,更不要说把她拉至怀中。秦末反映过来后,一时心中五味阵杂。

  原来自己潜意识中,竟不愿意伤他分毫。

  萧策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看着怀中被池水浸湿的人儿,眉眼之中,无限欢畅。

  她在山中待了一天,回来后便泡了个热水澡,因此身上只套了件极薄的绸袍,此时落在水中,薄绸贴身上,玲珑曲线尽数落入萧策的眼中。

  秦末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一抬眼,刚才还笑意吟吟的人,双眼含情,带着些许魅惑,些许觉醉,手指至腰间轻轻划过,落在她的胸前。

  清冷的秋夜,一室氤氤的水气,翻动的水声,旖旎的如同一场盛春的梦。

  秦末看着泡在池水中的红色绸衣,在起伏的温热池水中,轻轻波动,有如九天霞蔚般绚烂。她真觉得欲哭无泪,而那个始作俑都却无限满足的自后背圈抱着她,双手不依旧不老实的落在她胸前轻轻摸滑的人,下巴在她劲间轻蹭着:“好不好?喜不喜欢?还要不要?”

  榷场开始运营,尚不足一月,所抽之税已是一万两有余,其中还不包括官牙所抽的牙税,这还只是开始罢了,难怪今日萧策入屋时神采飞扬。

  一万余两银,这若是所有非禁商品以后都有商贾参与榷场交易,那么正常月税收,就绝不可能低于十万两,如此一年仅榷场,便有百万收入。不仅如此,税赋之外还能带来幽云数州的经济繁荣,只要榷场交易繁荣,那么参与的周邻各国都能享受到由此而带来的利益,既有利益驱使,不用大萧烦心,除非必要他们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轻易扰边,去影响边疆的繁荣和稳定,坏了榷场的交易。就算是北魏,榷场不仅能换到他们需要的生活物资,也给了他一国宝贵的时间。,所以,此时若想休憩养息,只要北魏帝没有脑抽,是绝不可能在这几年内与大萧再度交恶的。

  萧策飞扬的心情,秦末自然理解,只要有这几年的时间周旋和累积,不怕他在大萧的根基扎的不劳。如此看来,既已盘好北漠根基,金陵和朝中的事情,也必须加紧了。

  而燕王爷那边,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情况搞清楚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倘偌燕王果真有野心,那么不管是显亲王萧政还是赵王萧战,亦或是无在北疆的萧策,都是站在明处的人,那么对这三位皇子而言,燕王叔站在暗处,都是可怕的存在。萧策还好,毕竟远离了政治中心,自有他一方天地可供发展,可萧战和萧政却不同。

  不过,他们在一边斗智斗勇,秦末想,都当萧皇是个死人不成?萧皇是怎么样的?

  秦末自认在此沥练多年,也算个有智有谋的人,很多人和事,她都能一眼看出掩于外表下的本质和核心来,可萧皇这个人,她着实看不懂。

  因为他太过平静,就象无风的大海,内里汹涌着怎样的激流,让人无从揣测,若是燕王果真有异心,他可会一点不知道?倘偌是知道呢?

  此时的秦末当然没有意识到,她揣摩了所有,却独独忘了人心。

  萧皇是一代明君自然没错,可他同时也是一个父亲,一个兄长,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人,而非仅仅是帝王这么一个符号而已。

  “阿策,你在盛京的暗中势力,能否放出风声,把燕王叔给拖下水?至少也要让萧战和萧政以为,燕王叔在这场不见兵刃的战争中,并不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两人个躺在床榻之上,秦末对正慵懒的拥着的萧策低声问道。

  “嗯,”萧策有一搭没一搭的把她的发丝缠在指间,“上回收到农怀的信时,已给盛京那边传了信去。”默了一默,又道,“母后其实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就算有萧皇的支持,季雨帘若果真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柔弱,又怎可能在内宫这中屹立多年而不倒?非但如此,还让萧策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独僻斜径,闯出一条属于他自己的,别人也无法追随其后的路来。

  萧策说这话的意思是,季皇后在京中,对他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换句话就是,她手中也自有一股势力可以凭借?

  “是啊,母后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秦末翻了个身,面对着萧策,素来清冽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你说,我哥他现在在哪里?都两月有余了,他竟是一封信都曾给过我。”

  “没事,你还不信他吗?”萧策拍了拍她的腰,言语间满是对陶未的信心,温暖的手掌,在她后背上下游移,“等再过些日子,他安定下来了,自然会有信来。”

  但愿吧,还有君玉,也不知道到底怎样了。

  暗暗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陶予过来请安,三人一道用了早膳,萧策自去忙了。秦末让夏雨去请接陶月棠过府来一道过中秋。又给陶予放了一日的假,一院的人在院中做起月饼来。

  好在馅料都是事先便准备好的,因此早上一院子人,连秦末在内都洗手调羹,忙的不亦乐乎,陶予更是兴奋莫名,还好夏雨不在,要不然真能闹疯了。

  等把准备的所有模具的月饼都一一制好,放在那里只等着做熟,看着各类形状各异的月饼,众人都长长舒了口气。

  陶予的眼都笑成了月牙,依在秦末的边上数着,有豆沙馅的,有五仁的,有猪油麻芝的,有果仁的,有各色肉馅的,有百花馅的,他从前在金陵时,最爱做娘亲亲手做的五仁月饼,梅花形状,外面的薄皮一屋一屋,又酥又甜又香。

  可是,娘已经不在了,若是她和爹爹能在天上看到他和姐姐都活的好好的,不知道会不会很欣慰?

  秦末被他小小温温的身体依偎着,又见刚才还与沥沥和水莲闹的不成话,这一刻又如此安静,心里便觉得象是汪了一汪水,搂过陶予笑道:“小七喜欢吃什么?”

  “五仁的啊,我娘以前做五仁的最好吃了。”

  “那好,回头我让她们最先做五仁的,全留给你,谁也不让吃怎样?”

  “好,”陶予听了,眉眼都飞扬起来,“回头我送些去给先生,还有师父也快回来了吧?给师父也留些,最先出炉的就让母亲和义父尝尝,另外也留些给我姐姐,等哪天有空了,我再给她送去,姐姐以前什么都让着我,惟是中秋娘做的月饼,总要与我抢着吃的,对了,母亲,今晚赏月,我们都玩些什么呢?”

  “哟,小七,你这个没良心的,枉我这些日子对你这么好啦,你谁都想到了,就偏偏忘了我?”

  陶予听到身后的声音,撇了撇嘴。

  等再听到另一人的声音时,却舜时转过头去,至秦末怀中一跃而起,往那人直奔了过去,惊喜的叫着:“姐,你怎么来了?”

  夏雨十分不爽的给了他二指弹:“还不是我去请来的,回头要怎么谢我?”

  陶予这才笑吟吟的看着夏雨,两眼弯成了月牙儿,甜糯糯的道:“回头我请姐姐吃我亲手做的五仁月饼好不好吖?”

  夏雨哆嗦着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正色道:“说人话,还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姨,小姨知道不?”

  “那不成,我要叫你小姨了,如画姐姐沥沥姐姐学有水芝姐姐她们要生气的,还有,我叫你小姨了,我姐姐叫你什么?”

  夏雨:“……”

  陶予得意的昂了昂头,无视石化的夏雨,拉着姐姐的手走到秦末跟前。陶月棠盈盈一拜,忍着笑道:“月棠见过娘娘。”

  秦末上前携了她的手,一同在榻上坐了,柔声问道:“这一向都还好吧,我听说你去帮着阿悦管他绣铺的事了,可还习惯?”

  “是呢,阿悦管事教了我几天,便因事离开了,不过好在铺子里的伙计们极好,我不懂的他们都能帮衬着,因此也能慢慢上手了。”

  虽和秦末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却还不时的瞄着一旁正和夏雨打着眼仗的陶予。

  秦末知他姐弟二人共历过那么多艰辛,又分别了几昌,自有话要说,略问了些话,便吩咐了如画帮着陶月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让她今晚赏完月后,就留在府中过一宿,陶月棠思念陶予,也笑着应了。又奉上带给秦末等人的小礼物。秦末让陶予领着陶月棠先回屋里休息片刻,待到了午膳时间再去请他姐弟二人。

  陶予高高兴兴的领着姐姐行了辞礼,自去说话不提。

  用了午膳,秦末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去了厨房,和众丫鬟麽麽们一起看着一锅锅月饼新鲜的出炉,难得的有一种居家过日子的快乐自心底生了出来。

  若不是萧策心中有丘壑,能在北漠这一方天地里安居终老,未尝不是一种快乐惬意的生活。

  北地水果极少,好在是秋季,再加上近来往来幽州城中的商贾如流,府中的管事倒也购了不少新鲜的瓜果,祈妃命人送了好些过来,等洗干净切了,有些瓜皮杂壳等物便要扔掉,陶月棠看着可怜,又被一院的欢声笑语感染,自告奋敢上了前:“扔了可怜,有些瓜皮可以腌了就粥,极是清爽,另一些还可雕成龙凤牡丹等各色花样,放在盘中装点。今日晚宴上,必有不少贵客,若是装点的精致些,也是咱们王府的体面呢。”

  北漠不少官员,都是外调而来,本就是附风逐雅之人,陶月棠的提议自然不错,秦末点头。

  如画便道:“腌制小菜倒也罢了,可我们满府里,大概也寻不到会同雕琢之人。”

  陶予一边吸着热气品着刚出锅的月饼,一边骄傲的笑道:“这个不难,我姐姐雕的花色动物,祖父从前都极夸赞的。”

  沥沥和雪草儿等年纪小的人便连声欢呼:“那太好了,月棠姑娘快雕些与奴婢们也长长见识。”

  陶月棠不知秦末何意,拿眼去瞧,秦末笑道:“那就麻烦月棠了,就便不拿到宴上去增光,到底我们自己院里也可增些趣。”

  这是给她台阶呢,毕竟今夜的晚宴必是胜宴,来人当然不会少,而只这半天时间,雕花又是极花费时间的,娘娘这是怕她雕刻不了那么多的东西。

  陶月棠自觉自己姐弟受秦末恩惠极多,无以回报,若是能凭着这小小的装点之物,得让今晚的赏月宴宾主皆欢,让王爷在小处打好与众官的关系,未尝不是锦上添花之事,因此微微一笑:“若只是果蔬及些精致的菜肴加上点缀,半天时间,月棠应该可以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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