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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章


林砚抬头吻住她,周围一切都被烧毁殆尽,只剩无边无际的浓稠甜蜜。

        娇娇的小兔子再也吐不出伤人的话,一开口便是娇的不可置信的声音,小兔子吓得连连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泄露一丝一毫,神秘的东方力量压迫着她,让她无法反抗。

        只能被迫露出皮毛里最柔软的那一处,滚烫的东西烫的它发抖打颤,又避无可避,只得放开了自己,任由神秘的东方力量胡作非为。

        小兔子只觉得自己像是热锅上的烙饼,翻来覆去被吃了个透,良久一股潮热才在四肢百骸窜涌,神秘的东方力量也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

        林砚从来觉得自己的名字十分贴切,砚台从来都是漆黑的,浑身是污浊,现在秦桑也被拉入漆黑的墨汁,沾染上了同样的色彩,从来只为她起伏的胸腔升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桑桑是他的。

        从内到外都是。

        小娇兔吃的满满的肚子微微鼓起,属于他的气味,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全数奉献给了小娇兔。

        身边的小人儿已经累的昏睡过去,林砚小心的掀起被角,将依旧温热的身子抱入怀中,这一晚上不知叫了多少次水,福喜挨着门框只恨自己长了耳朵。

        已经三更天了,热水泡着身体,娇小的少女不自觉地舒展了身体。

        瞧着入梦了的秦桑,林砚禁不住溢出笑意,桑桑向来爱干净,若是明日醒来瞧见自己和被褥一样泥泞指不定要发多大的脾气。

        福喜蹑手蹑脚的进了内室,满室里染着熏香的味道经久不散,任谁也知道方才这位新帝是有多疯狂,依照指示将新的被褥铺好,又蹑手蹑脚的出了暖殿,生怕惊扰了那对鸳鸯。

        秦桑睡得安稳,刚换上的褥子软和舒适,蹭了蹭身后的暖炉便又进入了黑甜的梦乡,这可苦了那个被当作大暖炉的。

        林砚深吸了口气,强自按捺住心下的想法,将身子离得远了些,暗自告诫着,初次要缓些,小娇兔哪里还能再经得一次。

        只剩手臂还强硬的圈住小娇兔,白日里又有朝臣旧事重提,后位空悬,从古至今哪有帝王空置后宫,只是桑桑心性不定,他早已下定决心,一生只她一人,任由外间风吹的再大,只要怀中之人一直在便不再是什么问题。

        室内室外一片安静,除了身边清浅的呼吸声在没有其他,林砚神色清明,盯着眼前滑腻的脊背,思绪渐渐跑远了。

        前几日的梦境实在叫他害怕,梦中自己不知为何对着桑桑那般粗暴,雪腻的身子瞧不见一丝原本该有的颜色,青紫遍布,偏偏还是在东宫里的那座金殿。

        从来姿容姣好的小人儿瘦的像是一只手就能捏碎,面容憔悴,自己却不顾小娇兔的反对,执意欺辱。

        直到后来梦境转换,他竟亲眼看到身边人死在怀中,他久久不愿放手,找了许多茅山道士来招魂引魄,那样的情状实在叫他害怕。

        是他亲手逼死的身边人。

        他的爱意无处发泄,身边人执意拒绝,一丝一毫的机会也不给他,林砚梦到了许多,绝计不能让那些变为现实,结合着涂寻与桑桑的关系还未厘清,他只能压抑着,不敢泄露一星半点的阴暗面。

        一夜睁眼到天明,福喜想要进来叫主子该起身上朝了,只见新帝早已起身自顾自地穿戴着,福喜立刻想要上来帮新帝整理了,却被挥手止退。

        福喜虽是阉人,可哪里不懂的这样的感情,新帝是怕他吵着还在休息的那位罢了,他只暗暗咋舌,退了出去,为人君上者竟对一个女子有这样深厚的感情,到底不是件好事,更何况他看得出长宁郡主心不在此,只怕是新帝还要被伤了心。

        只盼着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能体谅些,莫要再伤人伤己了。

        林砚的脚步声被刻意放轻,吻上安睡之人嫣红的唇珠,复又轻轻离去。

        秦桑这一夜睡得一点儿也不安稳,从前没记起的零碎一点一点回落在她脑海,偏偏四肢像是被挟制住,不能动弹。

        日上三竿她才幽幽转醒,身边早已没人,谷穗连忙将挤了花汁子的清水用铜盆端了来,净齿的盐早已备好放在一旁,想起昨夜的种种她也不禁脸红。

        那时候时辰已经晚了,想来侍女也该回房,应是没听见什么的,秦桑自我安慰着,可哪能想到今日晨起,一众人见到新帝从长宁郡主的内室中走出的震惊,林砚从不再这过夜,谨守本分,福喜公公深思倦怠,一看便是整宿守在这处,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以一大早众人皆是喜气洋洋,想来凤藻宫的主子是板上定钉的皇后娘娘了,奴才们自然也是跟着沾光的。

        秦桑脑中乱哄哄的,夜里做了许多梦,相互又连接不上,烦闷的紧,偏偏醒来后只记得稀稀落落的一点,更是烦躁。

        她只隐隐感觉是关乎前世之事,可脑袋想痛了也想不出到底梦见了什么,索性也不再庸人自扰,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昨夜是她主动的,想起那羞人的一幕,秦桑实在不敢相信是自己做的出来的,像是被魔怔了一般,竟然自己送到了林砚嘴边。

        想来她都已经这般了,林砚也该放过侯府中人了才是,可恨她现在不能出宫,受了林砚限制,不能回家探视父母,瞧瞧家中情形。

        玉沁倒是来宫中没多久,应当是知晓府中情况的,可她一向是林砚派来她身边监视的人,只怕是不会说实话的。

        当务之急是见哥哥一面,既是哥哥能够进宫见到林砚,那自然也不应该是先前涂寻告诉她那般,昨日她太过着急,没有细想,仔细想来,若是软禁,削爵那般严重的地步,哥哥是绝不会还能入宫,毫发无损的回去。

        这其中隐情林砚不说,秦桑只能盼着见到哥哥问上一二,被闷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

        早膳是新帝走前安排好的,那道她喜欢的海鲜粥依样摆在桌上,秦桑有些发愣,她不知道林砚是以何种心情命人准备这些。

        按理说昨夜的话已经说成了那般模样,于情于理他也不该再如此做,天子威严被折损,那人还细心的给她安排饮食。

        晨起身上也无不适,被褥和她自己都是干干净净,一定也是他的手笔,按着林砚的脾性定是不会假手于人,让旁人碰了她。

        秦桑心下微动,经了昨日心境好像也放开了些,想通了家中之事的关节倒也觉得林砚没那样可恶了,梦中零碎虽说想不起,可心下隐隐有感觉,她先前的记忆怕是不全的,前世之事恐怕并不仅仅是自己认为的那般。

        且那日在画舫之上,涂寻的眼光似乎也有闪避,这事还要慢慢寻来。

        谷穗盛了海鲜粥放在她的手边,提醒道:“小姐,今日宫中一众太妃便要迁去行宫,宫中又只有小姐一个女眷,可要前去送一送。”

        秦桑闻言微微点头,那位德太妃也是个苦命人,现下先帝仙去,能让她安稳的去行宫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且德太妃对自己一直是善意的,并不像勾心斗角之人。

        宫中唯一亲近些的人也要走了,往后她在这宫中便是只身一人,连个说话解闷的所在也没了。

        德太妃现下所居别怨地处僻静,少有人来往,宫婢也被遣出了好些,只有贴身的两个侍女在打包着行李,要带走的东西不多,先帝赏赐的她依样好端端的放在屋子里,一个都没准备带上。

        秦桑来时见到的便是如此,德太妃一人坐在院中品茶,毫不在意地模样,风淡云清,脸上妆容极淡,掩盖不住几丝细细的鱼尾纹,手边只放了几个小包袱,向来是一些必须用到的金银细软。

        瞧着她来了,德太妃脸上展出一抹微笑,看不出一点不情愿的样子。

        “你来啦,快坐。”

        秦桑依言落座,桌上茶盏早已备好,像是早便知晓她的到来。

        “别惊讶,这宫里现下除了给先帝陪葬的妃子,就只剩我一个,如今相熟的除了我这两个侍女,便也只有你了。你若是不来,只当是我自作多情,你若是来,我是极欢喜的,”

        秦桑抿唇,这话听的有些心酸,她从林砚处知晓,德太妃十五岁便进了宫,比她现下还小些,如今也已入宫二十载,这巍峨宫墙之内也算是她半个家了。

        “太妃言重了,对桑桑来说,您也是我在这宫墙之内唯一的朋友。”

        听了这话德太妃有些笑开了,眼睛里明晃晃的盛的都是笑意,有些破碎的亮光“能得你这话我很开心,我在这宫墙之内争了半辈子,讨好了半辈子,身边都是尔虞我诈,如今能识得真心待我之人,我实在是高兴的紧。”

        常年生活在宫墙之内,做了皇帝的宠妃,哪里还有心如澄镜之人,她所保有的一些善良,也只会在遇见相似之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先帝待我如小宠一般,我自问如今能迁去行宫,残生与青灯古佛相伴也是幸事,我最想要的已经获得,可桑桑你呢,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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