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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书房里,一道纤细的身影驻足于书架前。

  “天哪!这里居然有那么多书!究竟在哪儿呢?”葉玉书的视线扫过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显然有些头昏。

  怎么会那么多?晕死了!她一边找,一边扭头不时地瞥向书房外。就怕某人突然杀了出来,那她被抓个正着,下场就惨了。

  “《史书》?”

  “《道学》?”

  “《兵法》?”手指指过一本本书,她抓狂地双手环胸,“书倒是挺齐全的嘛,可是那么多书怎么找啊?单独只放一本《女经》就好了啊!平时他都怎么找到的?!”看来这里也不会有了!也是,他一个男人看什么《女经》啊,应该不会有了!

  葉玉书虽然很不甘心,可是不得不放弃寻找,只好迈开脚步决定离开。但是余光瞥见那些稀奇珍贵的古玩,脑中忽然记起些什么。

  对了!那只好看的杯子呢?双眸又是寻找一番,奇迹得是却也没有瞧见那只翠绿的玉瓷杯。怎么回事?连那只杯子都不见了?葉玉书皱了皱眉,却听见书房外传来的撒娇女声,“王爷,你真坏,就会寻人家开心!”

  “难道你不喜欢本王的坏吗?”穆战脩男声低沉,雍懒性感。啊?啊啊啊啊?葉玉书听见他们两人的声音,吓得倒退一步,顿时汗水泠泠。

  怎么回事?不会就这么巧这时候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办?葉玉书连忙转身,搜索可以让自己躲藏的地方。

  葉玉书目光慌乱中对上了摆放在角落里的柜子,葉玉书眼中迸发光芒,像是找到救星一般连忙奔去。伸手打开柜门,整个人钻了进去。只不过,可怜的是衣服的一角却露在外边。然而慌忙躲藏的葉玉书显然没有发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穆战脩搂着黎阳走入书房内。

  “王爷~”黎阳抬起头柔声喊道,眼底一片痴迷。

  “怎么了?”穆战脩沉声问道,锐利的双眸扫过周遭,视线终于触及到柜门外露出的衣服一角,不动声色地凝眸。

  黎阳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黎阳想一直陪在王爷身边!”

  “原本就天天黏着本王,还不满足吗?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笑说,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黎阳不再说话,柔弱无骨的手伸入他的蟒袍内,“黎阳就想一直陪在您身边。”穆战脩抱着她坐在了八脚椅上,而黎阳则是反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挑眉,嘴角噙着一抹放浪的笑,“让本王看看,你想怎么陪着本王。”

  “王爷~”黎阳脸上红艳动人,凝脂般的双手缠绕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吻。两人在书房里打得火热,而柜子里,葉玉书透过铜扣的小孔瞧见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葉玉书受不了地吞吞口水,却又是好奇地继续窥探。黎阳的衣服已经褪到腰迹,丰满的胸部直接压向穆战脩的胸膛,不时地扭动柔软的蛮腰,想要撩拨他的**。

  “王爷~人家想要~”黎阳狐媚地呼唤,小手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衣衫,丁香小舌湿漉漉地吻过穆战脩结实的胸膛。穆战脩邪魅的俊容显得更加惑人,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容却显得寒蝉。

  穆战脩漆黑的双眸幽幽注视向角落里的柜子,忽然迸发出一丝光芒。而躲在柜子里的葉玉书被他这么一望,吓得倒抽一口冷气,直觉地朝后缩去。只可惜太过剧烈的动作惹得柜子开始左右摇摆,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啊!谁?谁在那儿?”黎阳受到惊吓,慌张地抱住了穆战脩。

  穆战脩鹰眸一凛,沉声喝道,“本王倒是要看看,谁这么能耐,竟然能擅闯王府!”

  话音落下,穆战脩扬手聚气,掌风刹那扫向柜门。只听得“砰——”一声,原本还禁闭的柜门瞬间四分五裂。

  葉玉书蜷缩着身体,干干地笑了两声,“天气不错,这么巧啊?呵呵~”

  “怎么会是你?”黎阳扭头一瞧,尖锐地喊道。葉玉书尴尬地从柜子里爬了出来,“我……”“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等她说完,葉玉书厉声质问。

  葉玉书一时心急,随便抓过书架上的一本书,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是来借书的!”

  “哦?你借得是何书?”穆战脩眼尖地瞧向她手中的书本,故意问道。

  “就是这本!”葉玉书将书本高高举起。

  黎阳将衣裳慢条斯理地穿回,跳下风战修的大腿,朝着她徐徐走去。等到走到葉玉书面前,黎阳抬头一望,嗤笑出声,“没有想到王妃还有这种爱好!原来喜欢这种书籍呢!”

  “呃……”葉玉书感觉不妙,将书本抓到面前一瞧,顿时欲哭无泪。书籍上赫然写着三个字——春宫术!葉玉书讪讪地笑,“呵呵~就当是中途余兴活动,你们无视我即可。我这就走。”

  “慢着!”黎阳却阻止了她的逃离,撒娇道,“王爷,人家的兴致都没有了。”穆战脩漆黑的双眸一凝,随口说道,“那该怎么办呢?”

  “王爷,既然王妃说是余兴活动,那不如让王妃说几个笑话来听听?”黎阳幸灾乐祸地望向玉书,高傲地仰起下巴。葉玉书皱了皱眉,视线扫到穆战脩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本王也想听听。”穆战脩沉沉的男声打破了寂静。葉玉书捏紧了手中的书本,笑道,“好啊,既然这样,那我就说几个吧。”

  黎阳又坐回到穆战脩的大腿上,姿势撩人,笑得风情万种。她故意似得露出白皙肩头,不时地瞥向玉书,又不时地与穆战脩娇笑几声。

  这举动意思明显,摆明了是要做给玉书看,让葉玉书明白自己的立场。哼!她才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穆战脩单手搂着黎阳,眼眸一挑,目光似有若无地扫向葉玉书。

  “咳咳~”葉玉书低头清了清嗓子,眼珠骨碌一转,顿时灵光乍现。哎?有了!她不急不徐地抬起头来,轻声问道,“你们知道把大象放进冰箱需要几个步骤吧?”

  “大象?冰箱?”黎阳狐疑地念着这两个陌生词汇。葉玉书挑了挑眉,眼底满满都是笑意,“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们吧!把大象放进冰箱其实很简单啊!首先,把冰箱门打开。然后,把大象放进去。最后,把冰箱门关上。”

  “……”黎阳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那都是什么东西?穆战脩只是沉默不语,目光却更加深邃了。

  “我再说一个,再说一个!”玉书乐不可支,又是挑了挑眉,“动物们召开全体动物大会,你们说哪个动物没有来?”黎阳想了下,呛声说道,“我猜是狐狸,狐狸最狡猾。”

  “哦!”葉玉书点点头,又是扭头望向风战修,“王爷,您猜猜?”穆战脩眯起眼眸,笑道,“本王猜是狼。”

  “告诉你们——”葉玉书停顿了下,而后大声宣布,“大象呗!它被关在冰箱里了!啊哈哈!怎么样?哈哈!笑死了!”黎阳扭曲了丽容,只觉无聊透顶,一点都没感觉出哪里好笑,却见她一个人在那儿笑得跟疯子一样。

  “本王没猜错!狼也没来!”穆战沉声说道。

  “哈哈哈……呃?”葉玉书困惑地望着他,问道,“为什么?”穆战脩目光灼灼,漆黑的双眸迸发出光芒,“因为那只雪狼,本王送给了你。”

  “……”葉玉书愣住了,怔怔地望着他,一时答不上话来。气氛骤然变得奇怪,两人彼此对视。黎阳发觉不妙,连忙捧住了穆战脩的脸庞,撒娇道,“王爷~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人家好无聊哎~”

  “是吗?可本王觉得很好笑。”他并没有移开视线,嘴角噙着一抹笑。葉玉书只感觉头皮发麻,心跳忽然掉了半拍,“余兴活动结束,我……我退下了!”她急急地转身,尽量从容地退出了书房。等到闪离某人的视线,她松了口气,只感觉口干舌燥。

  明明是寒冬,怎么会那么热呢。她随手抓着书本扇风,等等,书本?葉玉书抬眸一看,“春、宫、术……”穆战脩童鞋,你是不是变态啊?她甩手,嫌恶地将书本丢向身后。

  入夜了,一轮明月悬挂于夜空中。银安殿内,玉书伏案急书。雪狼蜷缩于角落的毛毯上正在睡觉,锦竹则站在书案旁随身服侍。她忽然抬起头来,懊恼地将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而脚边的纸篓早已经堆积了无数废纸。

  “毛笔,毛笔,我最讨厌毛笔了。”玉书抓着毛笔,忿忿地念道。锦竹轻声安抚道,“主子,这都已经三更天了,要不然先歇吧。”玉书虽然呆了些时日,却还是写不好毛笔字。

  “不行!我一定要把信写出来!”玉书咬着笔头,又是继续奋斗,“锦竹,你若是困了,那就先去睡吧。别等我了。”锦竹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却还是宽慰道,“主子,您慢慢写,锦竹一点也不困。”玉书不再说话,她抓笔在宣纸上写下七扭八歪的几个字。

  这几日,葉玉书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白吃白喝的米虫了,决定用不吃饭的方法开始减肥。

  “主子!您饿了吗?”锦竹的询问声透过门扉传来。

  “不饿不饿!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那锦竹退下了。若是饿了,主子您尽管吩咐!”

  “恩!退吧!”葉玉书手忙脚乱,头也不抬地回道。几个时辰下来,才勉强将残缺的书页用糨糊沾了起来,此时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望了眼满地的春宫图,她极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这得整到猴年马月啊!葉玉书哀叹一声,只好继续痛苦地努力。

  眨眼,红烛烧了大半截。谁让玉书,不小心把书弄散了,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手短。

  “好累啊!我不行了!”书籍才粘到一半,玉书受不了地趴在几案上,饿得头晕眼花,累得也精疲力竭,好饿啊。节食了就好,好想找点东西吃。

  葉玉书扫视卧房,却没有找到半点可以充饥的食物。她该不会被饿死吧?风战修威胁的话语还在脑海里盘旋,葉玉书思忖了片刻,猛地站起身来。

  玉书轻手轻脚地朝着房门走去,打开一条缝隙望了眼房外。发现确实没人,这才偷偷开门而去。

  哼!那家伙不准别人帮她,也不准她吃饭,可是他也没说不准她自己去找吃的!只怪自己把穆战脩的那本春宫术给弄散了。

  王府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巡视的侍卫经过。一抹瘦小的黑影咻得溜进后院厨房。

  葉玉书好不容易摸索到厨房,双眼在黑暗中放光。幸亏有月光庇佑,所以她还隐约瞧得见。立刻奔向灶台,抓过两只包子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没想到吃得太快,一个不小心就给噎着了。呃……顿时胀红小脸,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水、水、水!

  葉玉书使劲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又是想要去找水喝。

  慌乱中,随手摸索到壶状的瓷器,晃了下,感觉液体在壶内流动。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咕噜咕噜喝下。冰凉的液体淌入体内,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全是玉书星光闪烁。

  “这是什么……”意识模糊,倒了下去。黑暗中,有人慢慢地走向了她。当葉玉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头痛、口干、难受……她惺忪地睁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要清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卧房内。

  可是……可是昨晚,她明明去了厨房啊!玉书只觉得奇怪,却怎么想也记不起后来发生的事情,喃喃自语,“难道我自己爬回来了?”

  “主子!您起了吗?”卧房外,锦竹小声地问道。“先别进来!等一下!”玉书赶紧收拾了满地的书页,匆忙将东西压在了其他书籍下,“进来吧!我已经起了!”

  “主子,王府遭窃了!”锦竹小声的说到。

  “闹贼?”玉书整个人一怔,顿时有种心虚的感觉。不是吧?难道那个贼指得是自己?她还没有衰到那种程度吧!

  “你们先下去吧。”锦竹遣散了丫鬟,将漱口的香茶端到她面前。葉玉书接过茶杯,追问道,“锦竹,发生什么事了?”

  “我听说昨天夜里,有贼溜进了王府。至于究竟有没有少东西,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王爷看上去神色匆匆,看来那贼应该偷了十分重要的东西。下人们私下里议论,王府一向防卫森严,恐怕是有内奸!”

  “内、奸……”玉书刚含在嘴里的香茶给喷了出来。

  “哎呀!主子,快擦擦!”锦竹急忙拿出巾帕替她擦拭。

  “主子,洗把脸,该吃些东西了。昨晚没饿着吧?”葉玉书被她这么一说,当下想起自己的任务,“不必!你先退下!书看到一半太过难受,只差一点,我马上就好。”

  “主子,饿坏了身体不好!吃些东西再看吧?”锦竹提议道。

  “我要将减肥进行到底!”葉玉书晃了晃食指,将老借口搬了出来。

  锦竹没辙,只好端起洗梳用具退下了。过了早膳,过了午膳,一直到了晚膳时间。

  葉玉书眼怔怔地望着书案上拼凑得乱七八糟的书籍,笑得十分无力,“我不管了,我要去吃饭。”秉着“饱死也比饿死大”的心理,她将书揣入怀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卧房,“锦竹!吃饭啦!”

  “主子,您不减肥了?”锦竹闻声而至。

  “减肥也分疗程啊,第一个疗程结束,我得补充体力。”葉玉书随口说道,带着锦竹前往偏厅用膳。

  当葉玉书来到偏厅的时候,一干小妾早已到齐。由于穆战脩与得宠的黎阳还未到,于是大伙儿都不敢执手动筷。葉玉书坐在角落里,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从来没有这样饥慌过。好想吃啊……她双眼发直。

  “王爷~人家好饿哎~”人未到,声先到。众妾迎接风战修到来,又是纷纷问安。葉玉书饿得脚哆嗦,只觉得这些礼仪真是折腾人。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人入了坐,她急忙抓起鸡腿啃了起来。

  众妾瞧见她粗鲁的举止,一下子目瞪口呆。

  “呦!这不是王妃姐姐嘛!”黎阳丽眸如箭,“王爷吩咐的事儿都办好了?”葉玉书顾不上那么多,只觉得和她说话实在太虐。她左手抓着鸡腿,又手将怀里的书籍取出。手一甩,投了过去,“你可以检查检查。”

  “好,我就替王爷检查……”黎阳连忙接住,低头瞥见“春宫术”三个字,一下子收了声。

  黎阳脸上一红,她娇羞地瞥向风穆战脩,“王爷,这……”穆战脩却目光如炬,“用膳之前,本王有话要说。”众人听见他这么说,立刻屏气静待下文。

  葉玉书仍旧低着头,两条眉毛直觉地拧作一团。他要说些什么?

  “你们应该都已经听闻,王府里闹了贼。府邸一向戒备森严,侍卫白天黑夜更替巡逻,若不是贼人大胆闯入,那么就是这王府有内鬼。”穆战脩沉然的男声徐徐响起,却让众人心里顿时一惊。内鬼?

  众妾纷纷互望对方,一副谨慎得提防态度。黎阳凤眸微敛,娇柔地投向穆战脩的怀抱,嗔道,“王爷,人家好怕。这王府里怎会有内鬼?岂不是很危险吗?”

  “不怕,不怕,因为本王已经知道那只内鬼究竟是谁!”黝黑的大掌轻轻安抚黎阳,穆战脩原本就沉然的男声又低了几分。一时间,抽气声在寂静的偏厅内响起。

  穆战脩笑得极其温柔,邪魅的俊容衬着烛光时明时暗,让人感觉森然,“本王念在往日旧情,决定给一次机会。只要现在主动招认,本王就留他一条全尸。倘若还是一意孤行,那么本王就扒了那人的皮,扔了喂狼,诛其九族!”

  “……”小妾们吓得浑身颤栗,四肢僵硬。黎阳只觉有一阵寒气逼人,忍不住哆嗦了下。

  “你们可都听得清楚?”穆战脩幽幽问道,锐利的双眸扫过一张张苍白的丽容。而后,视线最后停于某一点。葉玉书恰时抬起头来,与他深邃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良久无人说话,气氛尴尬凝窒。

  “来人!”穆战脩喝道,“上酒!”

  “是!王爷!”管家在旁回道,立刻拍了拍手。立刻有数名丫鬟端着托盘步入偏厅,而那托盘上是一壶酒。

  丫鬟们走到夫人们身边,开始替她们斟酒。透明的液体晃动着光泽,还有一股醇香漫漫散开,迷惑人的心志。

  “喝下这杯酒,没有背叛本王的人,自然平安无事。”穆战脩神情雍懒,仿佛是在欣赏一出戏。众妾我望你一眼,你望我一眼,犹豫挣扎。

  就在这时,清亮的女声打破这份惶恐,“既然是这样,那就我先喝好了。”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葉玉书。她朝着众人微笑,而后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只觉液体从喉咙一直流淌进身体,有些冰凉。她将酒杯朝下倾倒,不见一滴落下。

  “妾身也喝!”

  “那妾身也喝!”

  “……”众妾纷纷举起酒杯,闭眼喝下酒水。她们全都平安无事,没有任何异常。

  黎阳见状,这才伸手去取酒杯。手指刚触及到杯身,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而后哀声此起彼伏。那些小妾脸色泛紫,痛苦得倒在地上打滚。“好难受,好难受啊,王爷救我,王爷救我啊——”

  “啊!”黎阳惊叫了一声,下一秒双手捂面不敢去看。她不安地揪住穆战脩的衣襟,慌张地说道,“王爷,为什么她们会这样?王爷?”

  穆战脩瞥了眼在地上匍匐求饶的女人,轻声说道,“那是因为她们都背叛了本王。怎么?你不敢喝吗?”

  “王爷,我……”黎阳十分害怕,却又骑虎难下。可是此刻,她知道自己不喝只有死路一条。余光望向平安无事的葉玉书,恨恨地抓起酒杯,睫毛微颤,屏了呼吸,眼睛紧闭将酒水喝下。身体内忽然冰凉,却又好似一簇火熊熊燃烧而起。烧得越来越烈,焚烧的煎熬让她翻腾在地,芙蓉脸庞呈现淤紫色,“王爷……王爷饶了我吧……妾身真得没有背叛王爷……王爷饶命啊……”

  “怎么会这样!”葉玉书忍受不了这撕心裂肺的哀嚎,猛地站起身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喝了酒却没事?如果说真得有内奸,那也不可能那么多人都是内奸啊!葉玉书望向穆战脩,焦急地说道,“这里一定有蹊跷!”

  “是啊。”穆战脩随口应了一声,甚至还悠闲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忽然,双眸一凛,“你们都喝了那酒,可只有你没事。这里的确很有蹊跷。”葉玉书一惊,“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嘘!”穆战脩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踱到她面前,“不要那么紧张。本王又没有其他意思。”葉玉书朝后退了一步,却反被他擒住腰迹。“爱妃。”他宠溺地喊了一声,在她耳边呵气道,“你的晴天哥哥真狠心啊,他想要毒死本王。索性他不舍得将你也毒死,让你先服了解药。本王只好将计就计,这招叫釜底抽薪。”

  “你说什么?你到底说什么!”葉玉书被他的话搞得头脑发胀,思绪一片空白。太子哥哥?关太子哥哥什么事?什么毒?

  “本王现在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交还是不交!”穆战脩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颈项,将她整个人提起。葉玉书顿时痛苦难耐,脚尖却怎么也点不到地面,“什么东西……交……不交……放开……我……”

  “主子!王爷!王爷饶命了!”锦竹早已跪拜在地,整个人颤抖,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葉玉书感觉自己快死了,黑暗袭卷而来。

  “真倔!”穆战脩眯起双眸望着她快要昏厥的顽固小脸,毫无预兆下松了手,“本王不会让你死的,你可要好好活着。”

  瞬间可以呼吸,葉玉书像一尊布娃娃倒了下去。身体撞击冷硬的地面,她大口大口地喘息,“我没有……拿你什么东西……”穆战脩冷冷地转身,葉玉书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我真得没有!我没有拿你什么东西!”葉玉书扬起小脸,倔强地望向他。而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烁起光芒,透着些可怜。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期待得到他的信任,得到期待他的认同。穆战却挥了衣袖,一并将她的手挥去。

  “从一开始,你就认定我偷了你的东西。哪怕我说一千次一万次,你也是不信。你要定我的罪?可以!拿出证据让我信服!穆战脩,你空口无凭!”葉玉书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字字句句坚决。她不信,一向温柔儒雅的太子哥哥竟然会暗中下毒手?无论如何她也不信!

  穆战脩眯起眼眸,锐利的目光直接看穿她的内心,冷声笑问,“你的不信,是不信本王所说的话,还是不信你那远在都城的太子葉晴天!”

  “……”葉玉书愣住,一时间无话可答。穆战脩厉声喝道,“离殇!将那贼人带来!”

  “是!王爷!”离殇应声退去。不须多久,离殇压着一名满身是血,衣衫褴褛的男子折回偏厅。

  只见那男子双目被挖,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显然连舌头也割了。众离将那男子压跪在地上,“王爷!贼人带到!”葉玉书看得触目惊心,只觉得一阵恶心,掩面不敢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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