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腌制泡菜
第六十四章腌制泡菜
时光不停地向前流去，天气渐渐地凉爽起来，吵人的蝉声被秋天吹散了，代替它的是晚间阶下石板缝里蟋蟀的悲鸣。那可爱的秋天终于来了，秋天，比春天更有欣欣向荣的景象，花木灿烂的春天固然美丽，然而，硕果累累的秋色却透着丰收的喜悦；秋天，比夏天更有五彩缤纷的景象，枝叶茂密的夏天虽然迷人，可是，金叶满树的秋色却更爽气宜人；秋天，比冬天更有生机勃勃的景象，白雪皑皑的冬天固然可爱，但是，瓜果飘香的金秋却更富有灿烂绚丽的色彩。秋天来到了树林里，从远处看，黄叶纷落好似成群结对的金色的蝴蝶，它们飞累了，落到了我的肩膀上、头上、脚上。把我的思绪从绿色的夏日带到了金色的秋季。我一转身，一片桃叶又落在我身旁，我弯腰拾起，捧在手上，细细地端详，好特别地一片秋叶呀！它还没来得急完全退去绿色，仍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气。秋天来到了果园里，柿子弯下腰鞠了一个躬就压得枝头快要折断了，荔枝妹妹太胖了，撑破了衣裳，露出了鼓鼓、白白的肚皮。硕大的苹果挂满了枝头，露出甜甜的笑容，或羞涩，或豪放。秋姑娘来到农田里，玉米可高兴了，它特意换了一件金色的新衣，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口金黄的牙齿；西红柿为了让自己更漂亮，便把粉钻涂在了脸上；土豆的兴奋也许太高了，把它那绿色的嘴巴笑破了，露出了黄色的舌头。秋天来到了花园里，这儿成了菊花的乐园。它们也许是喜欢这沉甸甸的金色，才选择在秋天里绽放自己的美丽。菊花的颜色真不少：黄色、粉红色、白色……那大大的花朵，卷曲的花瓣，像一个卷发的小姑娘。流连菊园或独自欣赏一盆艳菊，慢慢地陶醉在那股股清香里。秋天，给大地带来一片金黄，给蓝天送去棉花似的云朵。秋风，清凉如水，带着一丝寒意染黄了世界。我喜欢这秋高气爽的季节！我喜欢有花叶扶疏、朴实无华的菊花的秋天。我喜欢这独一无二，灿烂辉煌的金秋景色。
仲秋时分，烂漫的黄土高坡丰收喜悦的气息浓烈，瓜果飘香，蔬菜富饶，秋意阑珊显得灿烂而多情，天高云淡风轻，午后的阳光温暖地投射向大地，斑斑点点的彩光在低空弥漫，显得活力四射，高原山岗似巨象般匍匐着仰望天空，地面上清新芬芳的泥土气息散发出淡淡的甜香，黄河水流依旧湍急奔向远方，滚滚的河水似红尘情丝般一去不返，山坡上的柿子树墨绿非常，像成人拳头大小的橙黄色柿子惹人喜爱，旁边树丫茂盛的板栗树翠绿高大，抱成团的板栗颗颗饱满圆润，惹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果园里的石榴树枝繁叶茂，鲜红的石榴果已然成熟，在阳光下散发淡淡的红光，似红色的钻石般晶莹剔透，美洁漂亮。
黄土高坡秋日里风和日丽，风光秀美，白鸽村地头田间树木萧索，草地枯黄，显然是秋天这个调皮的丫头慢慢地迈进了深秋这道沟坎，凉透的风丝抚摸着高原的大地和山坡，留下浅浅的痕迹，在一片不大的石榴树林旁，身穿灰色外衣，黑色裤子，黑色布鞋的村长王磊协助着村民们采摘果实，从他忙碌身的身影和满脸的汗珠可以看出他焦急的性子以及尽心尽力地帮助村民集赞物资和财富，村民们穿艳丽的衣服兴奋地穿梭在林间，手里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采摘着有些碗口大小的鲜红石榴，看着娇羞的石榴，脸上露出开心而惊喜的表情，身穿蓝色外衣白色长裤，黑色布鞋的福贵显然也在人群中忙碌，右手拿着剪刀，左手轻轻地托起石榴，右手迅速地准确地用剪刀剪短石榴与树枝间的枝干，然后慢慢地把石榴放进竹笼里，然后踩着轻盈的步子移动到侧面采摘其他枝桠上密集而圆润光滑的石榴，石榴林间响起村名们开心地满足的笑声，久久回荡在高原山坡道上，丰满了秋的殷实和多情。
午后骄阳灿烂，清风柔美，气候凉爽宜人，在白鸽村土坡道上，田间地头，菜园低洼起伏处以及村舍房屋前后草盛豆苗稀，村民们手持剪刀，汉子们，婆姨们抬着竹梯，忙碌在柿子林间采摘果实，村书记赵四身穿浅色的外衣，白色的裤子，黄色的球鞋，穿梭在林间人群中协调着人力，物力帮助村民集赞过冬的口粮和希望。身穿藏青色外衫，灰色长裤，白色球鞋的厚德也钻在树枝密不透风的树叶间采摘，旁边是一身厢色外套打扮的厚根，破旧的布鞋套在大脚丫上，协助着厚德，只见厚根爬在高高的梯子上，梯子斜靠在高大笔直，蓬松枝干密集的柿子树上，伸出大手抓住橙色的柿子，用另一手的剪刀利索地剪短柿子把，粗厚的手掌拿起两三个光滑的柿子递给树下笑脸相迎的厚德，厚德弯腰捧着柿子轻轻地放进竹笼里，等候竹笼满满的后两只大手抓起竹笼然后用左胳膊穿过竹笼攀，左胳膊向上提起，竹笼里满满柿子被他左胳膊吃力地提起轻轻地放进架子车里，然后拿起空着的竹笼继续采摘柿子，显得忙碌而幸福满足，村民们仲秋里采摘石榴和柿子，不多时，一片片山间地头，田野边上，菜园，果园里的石榴，柿子已然采摘完，望着鲜艳的果实，村民们脸上露出开心而幸福的笑容，使得灿烂的仲秋更加丰富而迷人。
高原上阳光明媚，秋风习习，这时接近中午村民们采摘完石榴，柿子回到村中，在村头的老柳树旁，身穿青衫，脚蹬灰色布鞋的族叔王崇喜和其他族老在村书记赵四，村长王磊的陪同下，看到今年秋天丰富而富饶的果实后，苍老的脸上露出开心的喜色，随后按照往年祖宗留下的惯例迅速而公平，公开，公正地把今年的杂粮，水果，枣子等副产品分配给众村民后看着村民们欢天喜地地领着属于自家的果实开心地离开了，族叔王崇喜脸上带着轻松和愉悦的心情离开了，汉子们手里提着，背上背着果实，杂粮，婆姨们粗糙的大手也卖力地拉地拖着，肩膀扛着，最开心的属于孩子们了，因为他们看到丰富的物资和瓜果感受到今年可以幸福地过冬了，不再忍受饥寒和窘迫，不再紧衣缩食地生活了，小脸上都露出满足而单纯的笑容。当日头接近头顶时，预示着正午时分的到来，高原人这时开始准备午饭，肩背手拿干粮水果的厚德，手里提着石榴的福禄，怀里抱着些许柿子的福音与厚根，福贵，福瑞，一起来到张红梅家，众人把沉重地东西放在地上，随意地打量着院落，只见仿佛进入高原金秋的通话世界，厚德略微喘息着粗气，抖动因为提重物而发麻的手臂，四处打量发现盛夏季节的黄瓜，四季豆，豌豆，桃子，西瓜，杏子，李子，秋季的苹果，酥梨，石榴，柿子，甜瓜，白菜，青菜，南瓜，冬瓜，西葫芦，青红辣椒，豆角，茄子，菜花等等，仿佛这个院落里夏末与初秋完美的结合，相濡一沫的依恋，看的福音惊讶不已，福禄肥大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福瑞看到他们这种表情，暗暗得意忘形，大声说道：大伯，我家漂亮吧，惹得福禄连连点头，频频称赞，就是厚德也露出欣慰的神情。这时张红梅从厨房出来端出几大碗油泼辣子酸汤面，以及蒜泥油泼辣子拉条子干拌面，福禄闻到空气里散发淡淡的油泼辣子的清香，以及酸醋的芳香，还有新小麦的芬芳馥郁气息，惹得众人胃口大开，张红梅打趣道，大哥，福禄，福音你们赶紧吃，下午任务艰苦啊，厚德平淡笑笑，福音伸出红色的衣袖轻轻遮挡眼前，轻笑出声，空气中散发出她身体上淡淡的清香，就是福禄也知道这个秋天丰收的季节是腌制酸菜，泡菜的最佳时节，小脸板正，迅速地消灭碗里的美食，只见厚德碗里油泼辣子酸汤面里白嫩光滑柔软劲道的面条里搭配翠绿的韭菜，粉红的西红柿以及玉石般洁白的葱段，酸爽的汤味道，油香的辣子，实乃美味佳肴，厚根端着油泼辣子拉条子干拌面里粗实而劲道的面条，翠绿的青菜，土豆块，蘑菇块，韭菜段，木耳片，红萝卜块干炒味浓，清香地菜籽油热浇上，只听见滋滋的响声就知道味道浓郁，口感纯正，福禄，福音，福瑞，福贵也挑选自己喜爱的美味大口吞咽着农家院落的美食，片刻他们碗里的面食被消灭干净，意犹未尽的厚根又吃了多半碗汤面，手扶肚子的厚德也多加了半碗干拌面，孩子们吃完饭脸上也露出满足地表情，就是穿着蓝色外套，绿色裤子，白色球鞋的福音也不顾形象地伸出红嫩酥软的小香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红润香甜的嘴角，伸出白嫩圆润，圆润无骨的纤手指轻扶着微微隆起的肚皮，修长地大腿在地上走来走去，用来消化食物，吸引得张红梅端出面汤递到她手里用来缓缓，最后厚德，厚根也喝了一碗面汤午饭才算结束。
下午，福瑞家里，全民投入到准备过冬的食物和腌制蔬菜的运动中来，只见厚根和厚德搬出家里高大沉重，能有一人多好的椭圆形大翁，福瑞，福禄负责摘菜，清理菜品上的黄叶，烂叶，福贵负责清洗蔬菜，张红梅，福音负责负责用刀切割蔬菜，厚根先把翁洗了几次，厚德拿出几大袋的粗盐留备使用，只见用门板铺成的案板上放着需要腌制的雪里红，白萝卜，红萝卜，白菜，豆角，辣椒，豇豆，黄瓜，西瓜瓤带皮，包包菜等等，它们都被切割成条状或圆棍状，厚根然后把这些蔬菜按照分类和喜好分别放进翁里倒入些许轻水，撒着盐巴，用完整密不透风的瓷盆反紧扣住留下少许空间，犹如现在的铜盘火锅形状似的，然后往两者间的缝隙里倒入少量的清水，刚好没过盆沿，然后拿出塑料布把翁整体的遮盖着，等待发酵和腌制，忙完这些以后，福禄蹲坐在地上擦拭汗水，胖脸上肌肉抖动，拍手叫好，福瑞也大喊道：啊，终于结束了，深有同感福禄点头大叫同意，点赞，太阳已经日落西山而息，这时众人长长德舒口气，厚根看着他们的成就犹如看到严寒冬天里他们坐在热炕上，吃着火锅看着雪景唱着陕北民歌般逍遥，他们不约而同会心地一笑，福音也舒泰地伸展曼妙的身姿，娇柔轻轻轻甩动粉嫩的胳膊，撅起嘴角露出粉嘟嘟的嘴唇，满是诱惑，笑脸上露出迷人而可爱的酒窝叫道：我好想吃酸菜哦！惹得福禄赶紧回应称是，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惹得飞鸟回头嘹望，秋日里苍凉的暮色也因为他们的欢笑声变得不再萧条和落幕，秋日的高原也变得丰满而妩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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