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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休假


  第一百四十七章休假

  清月徐来,晚风拂面,绿树环绕,房屋林立,福贵背着醉酒的任静不多时就到了他们居住的宿舍,他和肖萧把娇躯酥软的若软泥一般任静平放在床铺上,然后他亲自脱掉任静粉色连衣裙搭配着的白色高跟鞋,替她遮盖好被子后叮嘱肖萧多照顾她点就转身离开了。然后回到宿舍冲了热水澡去掉浑身的臭汗味以及酒水的味道,想象着又一次与任静发生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忍不住苦笑,要是顾盼知道了他和自己的闺蜜任静之间发生这点故事会不会多想,好在明天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佳人了,一想到她娇俏的容颜,俏皮可爱的性子,高挑酥软的娇躯就浑身燥热难受,就是平日里沉稳淡定的心也加快跳跃了许多。不多时当福贵捧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看的正入迷时浑身沾染着女人幽香甜美气息的南海脸庞上挂着贱笑脚步轻快地推门进来了,福贵隐约间闻到了他身上以前没有过的怪味道,当时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南海得瑟而神秘地对他说:贵哥有女人真好,当男人更好,福贵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语不以为然,只是不停地催促他赶紧洗澡去,因为那股奇怪的味道另福贵莫名的感觉烦恼,感觉自己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南海也许是喝酒运动后累了、也许是兴奋过度疲劳了、也许是陶醉其间、回味无穷精神亢奋后大脑分泌的脑垂体减少了,于是他也唱着情歌蹦跶着洗澡去了,不多时他们俩人聊着聊着就瞌睡休息了。一夜很快过去第二日躺着床铺上的福贵舒服地享受着早上不用早起来的惬意,可以美美地睡会懒觉,突然感觉到今天早上窗外居然有股阵阵微风拂面,细雨薄雾透过没有关闭的窗户渗透过素色透明的窗帘点点滴滴地打湿他的脸蛋,不由卷缩着身子,居然有春天的惬意和舒适,不由紧了紧单薄的被子裹紧身躯,要是平日里肯定被窗外闷热的天气扰醒,随后微微眯着眼睛抬头看到被凉风卷起的素色窗帘,下意识地伸展着懒腰,打量着窗外被昨夜雨水打湿露出新绿色的杨柳树,以及树干枝桠间埋头梳理羽毛发出清脆欢快叫声的鸟儿,瞬间心情变得喜忧参半,喜得是今天适合游玩,忧的是雨天路滑交通不便不知道心目中的女神顾盼还会记得假期有约吗?福贵没有多想,赶紧洗漱后收拾着行装,他可不想另佳人苦等或者爽约,随后向闷头倒睡的南海告别后踩着轻快的步伐,心情愉悦地下楼去了。他先去搂底下的早餐铺买了些小笼包和袋装豆浆,主要是时间紧方便携带,然后马不停蹄地坐车赶往府谷县城的古迹鹊桥与情人相会,心情大好时看什么都是美好的,例如平日里破旧不堪的府谷镇狭短的街道和破损陈旧的房屋建筑此刻也变得不再那么难堪、例如府谷镇新城建设嘈杂的建筑噪音此刻也变得不那么令人烦恼、例如府谷镇正街平日里拥挤的人群和摊位污水横流的路面此刻也变得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正应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福贵此刻就深有同感,所以他没有耽误这一神圣而重大的时刻,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这两天休假的目的,好兄弟南海不知道,与他关系暧昧的任静也不知道,当然作为他顶头上司的经理赵新更是不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秘密福贵这样认为。开往府谷县城的班车比平日里稍微缓慢了许多,也许是因为雨天路滑视线的缘故,这也导致了福贵迫切的心情,因为他此刻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奔到鹊桥,拥抱着玉人诉说着痴情和感受,福贵此刻百无聊赖地抬头转过脖颈看着窗外的景色,初夏的雨天稍微缓慢了燥热的天气,碎星般的雨水拍打着玻璃窗户,仿佛黏牙糖般点缀着透明的玻璃窗口,添加了模糊不清的痕迹,莫名空虚烦躁的自己稍微打开了半扇窗户,外面冰冷的空气铺面而来,细腻的雨点拍打着他通红的脸蛋,稍微抚平了他燥热的心,石子大路两旁密集的柳树被雨水打湿,露出浅绿色的丝条随风舞动,还算宽敞的路面低洼处水泽满布,三两只野雀不时窜到路面上嬉戏,班车起伏颠簸间挣扎着缓慢前行,远处的高岗和树林依稀间可见,川道里水流细密绵长,土坡林子草地里三五只野兔前爪起立,粗壮的后退直立行走偷偷观看雨后的高原景色,繁茂地绿树藤蔓缠绕在断崖丘壑间,仿佛绿色的挂帘蜿蜒曲折地垂落伸展着纤柔的腰肢。随后他转身打量着班车内的场景,素白柔软的座椅上旅客行色各异,有身着正装、神色干练的年轻白领、有神色疲惫、面带沧桑的中年男子、有美貌姣好的美艳少妇、有背抗肩挑大包小包面容邋遢貌似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有怀抱小孩探亲购物的年轻妈妈,车厢里处处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道、包子葱油饼韭菜盒子浓郁的味道、口臭脚臭男人汗液的臭味,以及青年男女调情打闹的声音、汉子婆姨们唠嗑家长里短的喧哗声、孩子哭闹尖叫欢笑声等此起彼伏演奏着人间直面生活中的交响乐曲。福贵面色显得苦闷,贪恋地呼吸着窗外清新的空气,面色顿时舒展了许多,不多时班车终于在福贵渐渐沉不住气时抵达到府谷县城南汽车站,坐车坐的浑身难受的福贵看到县城即使雨天依旧繁华似锦的景象,暗暗感叹府谷镇与府谷县的差别还真挺大的,更不要说自己一直向往的榆林市了,也不知道身在繁华都市里的佳人过的咋样,随后他脚步轻快地向着隔着三条街的鹊桥走去,内心隐隐有些激动和期盼,尽管已经和顾盼很熟悉了解了,但是此刻心里隐约间有些彷徨,不知道他们最终能否走到一起,不过他不会轻易放弃这段感情,毕竟初恋的情感值得珍藏和追忆,只要心里有她就身居幽谷依旧心向阳光,内心灿烂。这时天空中的雨滴稍微稀疏了许多,福贵没有时间欣赏沿途热闹繁华的县城景象,心情轻松惬意地踏着欢快地步子不多时就到达了鹊桥仙境,福贵望着周围古色古香、雕梁画栋的仿古一条街,远处凉亭楼阁林立,青石铺设的地板两旁栽种着些许翠绿色的杨柳依依,盆钵兰钰里栽种着梅兰竹菊,盛开正旺的枝桠藤蔓缠绕其间垂落下来平添了许多儒雅清淡的景象,远处用青石板跨过溪河成弓形的挺立着古韵意味浓厚的桥梁,三个青石柱支撑着弧度优美的桥身,桥身两旁雕刻着精美绝伦的石刻,山水田园、飞鸟鱼虫、飞仙神兽等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处于河道上空桥身正中央用金色的楷体雕刻着鹊桥相会这意味深长的字体,桥底下的溪流清澈明净,悠远绵长,河床里三五成群的鹅蛋青黄石被流水洗刷的一尘不染,三五成群的游鱼河蟹、青虾水鸟形态各异,神色悠闲地嬉戏游荡其间,增添了许多动态与静态融洽的美。福贵踏上青石堆砌的鹊桥,雨天烟雾缭绕,隔岸绿树环绕,低空飞鸟相与还,三五成群的画眉喜鹊秀着恩爱,桥身白玉栏杆上雕刻着形态各异的比翼鸟和玉兔,干净玉华的桥梁充满了传说中唯美爱情神话故事的凄苦和神往。细雨游离,凉风习习,福贵从桥面踱步来到青石案板街铺设成的草堂里,坐在原木制做成的长倚上,望着来时的路面发呆神色明显紧张了许多。这时天空更加阴暗潮湿了许多,低空中豆丁大小的雨滴也密集了不少,前方路面此刻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奔腾的河水顺着河道向下排去,天空中的大风把路旁的柳树枝吹的东倒西歪,玉珠般的水线滴答滴答地顺着房檐往下滚落,滴答在青石地面上四处飞溅开来,此时福贵的心里也更加阴暗,因为他担心起来顾盼的安危,毕竟初夏倾盆大雨瓢泼而下,要是她因为着急被雨水淋湿了他就因此愧疚不少,但是又隐隐期盼她快来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就这样他早早而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从中午一直苦苦等待到正午,顾不得吃饭依旧意志坚定不移地等待着佳人,然后他静静地看着初夏的雨天由原先的淅淅沥沥的绵长小雨转为瓢泼大雨继而若毫毛碎雨直到天空完全放晴阳光灿烂进而夕阳西下,时间上也从清晨的万分期盼到正午的紧张不已再到下午的隐隐宽慰最后是暮色渐起时的担心与迷惑,他自然不相信顾盼会爽约,无非就是路途中有事耽搁了,或者学校里有急事儿需要她亲自去应付,要不然她肯定不会置自己在这儿苦等而不顾,福贵也在心里安慰自己沉住气儿,或者明天给她宿舍打电话,或者写信联系,因为以前顾盼也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知道对方的联系方式。随后他神色落寞而无奈地踏着沉重地步子先回府谷镇里住宿一晚明天打算回家看望父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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