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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疯婆傻娃遗腹子,死亡预告渐成谜


  “世上竟然有如此怪病?!”淮绶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

  “诶···这病啊是越病越严重,先前发病的时候,我家那婆娘还尚存些理智,可如今···竟落得了这般田地!”说道伤心处,这个身高足有七尺的汉子也不由得抹了把眼泪。

  “嘎子——!回去了!”远处的几个村民拉扯着捆绑在那女人身上的麻绳,一边高声朝着男人喊道。

  “诶——!来了!”男人转回身向后摆了摆手,又尴尬的瞄了一眼远处木柱上栓着的那匹已经跛了腿的马,再次开口道“几位大人可是要前往梵茵?”

  淮绶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真是万分抱歉,因为俺家婆娘伤了您的马匹···这,若是几位大人不嫌弃,不如就先到小人家休憩一晚,村长家饲养了几匹好马,等到明日小人再去村长家买来赔给各位大人···”

  “这···”淮绶有些犹豫的朝我望了过来,尽管也可以到附近的村镇上去买马连夜离开,可是方才看那女人病症很是诡异多怪,冥冥中让我从心底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念头。

  我默许的朝着淮绶点了点头,得到了我的应允后,淮绶这才起身拱手道“那就有劳大哥带路,多有叨扰了!”

  “哦,没事没事,小人家境贫寒,只要各位大人莫嫌弃···”男人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

  淮绶宽慰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很是爽朗的开口道“大哥,您也莫要紧张,我们只不过是过路的游人,并非什么大人,还不知兄长您如何称呼?”

  听到淮绶如此说,男人这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颜“嗨~我们乡下人,大字不识一个,哪有的什么名字,俺姓牛,村里的人都叫俺嘎子,嘿嘿~”男人憨傻的挠了挠头回答道。

  “牛大哥,您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我们边走边聊?”

  “诶诶,您看我这记性,村里的道路崎岖,几位大人还要小心着些!”牛大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快步跑向木柱,解开那匹已经受伤的马,蹲下身动作很是熟练的用布简单包扎了起来后。

  这才一手拉拽着缰绳,一边向我们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离开茶肆,跟着一行人踏过暴土扬长的官道,又走过一片细密的树林,在茂密的藤枝中穿梭着。

  路途虽不远,但却崎岖复杂,终于在翻过一个半人高的土丘后,远处隐约闪烁的烛火,这才让我们看到了村庄的庐山真面目。

  村子的前侧是一片偌大的庄稼地,此时也过去了秋收的季节,可眼前的这片稻田却是挺立枯黄的样子,粮食看起来并没有被收割起来,甚至四周全都用高高的铁栅栏围成了一圈!

  不仅如此,放眼望去,荒败的稻田中竟赫然缺少了一大半,甚至还有许多秧苗被撕咬得七零八落,看起来更加破败潦倒···

  “牛大哥,这庄稼···”淮绶试探的开口问道。

  “诶···这就是被村中撒了癔症的村民祸害啃食后的样子···这片田,是朝廷按照每户每人两晌地分发下来的,是俺们全村一年的口粮···

  可就是在秋收之前,几户村民突染了这场怪病,村长为了医治好村民,便带着我们出村去寻医问药,等到再回来时,农田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好多庄稼的根都被人连根拔了起来···

  我们全村的村民一同抢收,也不过才收上来几十旦米,根本不足我们全村人的口粮!”牛大哥一边说着,脸上更露出了愁容。

  “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么?”淮绶紧接着开口问道。

  “村中的大小事全都由村长决定,俺也只是听说村长已经写了文书上报到了朝廷,日后究竟如何我们也不得而知···”

  淮绶正欲开口,突然从拐角处闪过了一个人影···‘砰!’的一声撞在了淮绶的身上,垂头一看,那人影竟是一个瘦弱的孩童!

  这孩子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身上却罩着一件宽大的女款合襟衫,左侧的盘扣已经脱落得只剩下一颗,头发枯黄蓬乱得像一堆枯草。

  小男孩趔斜着摔倒在了路边,淮绶赶忙蹲下身子,关切的将小男孩搀扶了起来问道“小朋友,天马上就快黑了,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你的爹娘呢?”

  小男孩的表情有些木讷,但手上的力道却很大,猛地往回一抽,险些将毫无防备的淮绶拽倒在地···“傻娃——!”还未等淮绶反应过来,一旁的牛大哥突然伸手大力的将男孩向后撕扯过来。

  “你是不是又出来偷东西了!还不快回去——!”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牛大哥,突然笑出了声来“咯咯~咯咯咯~”

  “你笑什么?!”

  “咯咯~死···哈哈!你快要死了···咯咯咯~”男孩指着他,越笑越发的大声,听了这话,牛嘎子的脸‘腾’的一下长得通红,抡起手掌就要朝着男孩掌掴而去。

  淮绶赶忙用拿着剑柄的手上前挡了一下···“牛大哥,童言无忌,你又何须如此呢!”说话间,那男孩猛然挣脱开牛嘎子的束缚,灵巧的从淮绶的手臂下钻了过去,转眼便消失在了村巷。

  “诶!几位大人不知,这孩子是村中傻婆的遗腹子,出生时就没爹没娘,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本来吧大伙也都挺可怜这个傻娃,可是···”牛大哥突然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看了一圈四周后,这才开口。

  “这孩子···邪门的很!”

  “为何如此说?”淮绶随即问道。

  “那是因为,凡是平日里照顾这孩子的人或是跟他离得近的人全都会无缘无故的死去···听村子里的人说,这孩子本是是个遗腹子,在他娘的尸体里足足带了七天才被人发现生了出来,身上沾染了鬼气,所以才会煞人的···”

  “就算他是个有些特殊的孩子,这就能成为你们孤立,欺辱他的理由么!”出乎意料的,一路上都未曾言语的温昀瑾突然情绪激动的厉声说道。

  “这···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做,俺是看大家···”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冷眼旁观和欺凌侮辱会对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这种痛会成为梦魇,会折磨他一辈子的!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

  温昀瑾越说越发的激动,额头两侧的青筋凸起,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复杂···是愤怒,又带有些许伤感···好似是追忆起了什么一般。

  牛嘎子见状更是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看着温昀瑾不断喘着粗气的侧脸,卜裕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臂膀。

  “···额,天马上就快黑了,我们还是早些入村吧!”关键时候,还是淮绶出言打破这愈发凝重的氛围。

  “诶诶!是小人啰嗦了,小人啰嗦了!”牛嘎子躬身道,一面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有了前车之鉴,接下来的几分钟,再也没有一个人开口。

  走过这片庄稼地,眼前路边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小山坳,高耸起的地上立了一块界碑,上刻三个大字‘近官村’!

  “近···官···村!”看着界碑上歪七扭八的自己,淮绶开口诵道。

  “哦,是因为我们这个靠近官道,又临近梵茵,往来的多是朝中显贵或是外域经商的商人,所以便命名为近官村!”牛嘎子随即解释道。

  还未等淮绶开口询问,村口处开始有隐隐的灯火逐渐靠近,接着一个衣着整洁体面的老伯,带着一群人手提着灯笼从村子里走了出来。

  “嘎子——!怎么样,可带回来了没有啊?”那大伯才刚一露面,就紧张的朝着牛嘎子开口问道。

  “带回来了,村长!”嘎子也赶忙迎了上去说道。

  “诶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回回去可千万要看好你家媳妇啊!”

  “是是,村长~嘎子知道了!”那老伯刚一调转回头,余光一瞟正瞧见了我们一行四人。

  “嘎子!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敢带外人回来啊?!”老伯的语气中满是责备。

  “村长,这是因为···”嘎子吱唔着凑上前,将来龙去脉向那村长讲述了一遍,知晓了前因后果的村长,脸上也面露羞愧之色,主动朝我们走了过来。

  “几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了几位的行程!老夫家中刚巧饲养了几匹还算看得过去的良驹,老夫愿意替嘎子将马匹包赔给各位!”这村长倒很是通情达理的躬身道。

  “村长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倘若村中物资稀缺,等到明日太阳升起,我们大可步行道驿站购马即可。”淮绶礼貌的回绝道。

  “我们近关村虽只是个偏远村路,但俗话说来‘人穷志不短’,这区区一匹马驹我们还是赔得起的!”村长的脸上猛然一沉,似乎是感到有些不悦。

  “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再推脱,一切都要劳烦村长大人了!”见他一再坚持,淮绶也没再反驳,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那今晚不如就在我的陋室私宅招待几位贵客,还望几位大人赏脸!”

  “多谢村长!多谢!”一阵客套过后,我们才终于迈步进了村庄,与想象中的偏远山村不同,这里的景色着实配得上陶渊明的那一句‘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相较于村外的荒凉与凄清,这里嫣然是一副舒适安恬的桃源乡村,才刚入了夜,家家户户的门外便点燃了红灯,暖洋洋的火光照耀着整个村子,让人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隐逸之感。

  村长家的宅院在村西头,既不是什么面朝清湖背朝山坳的良地,也不什么坐北朝南的屋舍,就是一间看起来甚是普通的农家院宅。

  “几位大人,屋舍简陋,还望莫要生嫌!”村长一边捋着下巴茂盛的灰白胡须,一边朝我们做了个请的姿势。

  “几位大人,寒舍只有两间空房,老夫看几位大人刚巧两男两女,不如就···”

  “万万不可!”还未等村长说完话,淮绶就反应强烈的开口道。

  “那这···”被淮绶这么一打岔,村长的脸上显露出了难色···“无碍,多谢村长!”一路上并未开口说话的我,一心想的便只是那种稀奇罕见的病症。

  眼下更是好奇难耐,蠢蠢欲动,所以只好直接开了口,想要回房仔细研究一番。“那好,不如几位大人先行回房休憩半晌,等下晚膳准备好后,老夫再去寻各位大人前来!”

  再次向村长道过谢后,推门进了房间,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要说这女人的症状,用‘空城散’加上少许虞美人的花汁也能调配得出来。

  这种毒药只不过是通过麻痹人的神经,刺激胃酸的分泌,增强在大脑中‘饿’的反射区,从而达到暴饮暴食的效果,可是想要炼制这种毒剂,定是需要很精密的度量仪器。

  并且炼毒者本身也要具备很强的抗毒性,因为虞美人熬制成花汁时,会在空气中挥发出一种强烈刺激的气体,这种气味倘若是没有受过长期训练的人定然是难以抵御!

  还有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掌握如此精湛的制毒技术,那为何还要选择用这等方式来折磨人而不是选用更为有效用的毒剂呢?!这一点着实让人感到费解···

  还有那个路上突然出现的小男孩,他为什么会无端端的要说牛嘎子会死呢?!···

  这个看似隐逸,静谧的山村,背后也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罪恶,一边想着,无意中抬起头来,却看到了门外淮绶那不断徘徊的身影,口中呢喃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进来在外面做什么?”我开口朝着门外唤道。

  “啊?!”看着淮绶那张略显局促的脸,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跟淮绶相处了这么久,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她’是个男儿身的事实。

  怪不得先前好几次,我让淮绶为我擦背时,他会如此的害羞了~

  “啊!那个王爷···淮绶要去小解,小解一下!王爷您先休息吧···”淮绶慌慌张张的站在门口向内喊道,一边转回身头也不回了飞奔了出去。

  一直跑到了房屋的另一侧,淮绶这才停下了脚步,捂着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躬身倚靠在了石墙···‘齐淮绶啊!齐淮绶!你怎么能这么懦弱啊你!’淮绶懊恼的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口中喃喃道。

  ‘诶···不是说好了,倘若王爷回来,自己就要向王爷坦白么···这么扭扭捏捏还是不是大丈夫啊你!’紧攥着双拳,看着从屋子里透出来的光亮,自己的腿却像不听使唤了一般,难以先前一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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