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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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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是歧视胖子,胖爷可是潜力股,这次回去胖爷一定减肥!”胖子很是不服气。

        四人像虫子一样,一挪一挪的,也不知爬了多久,打头的吴默终于看见了前方有光亮,“快到头了。”

        听了吴默的话,几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吴默先出了洞口,回手把小心的把吴邪拽了出来,“小心,能站的地方不大。”

        再往外就是悬崖了,到下边的高度最起码有十五米,而且风很大,几人只能紧贴墙壁观察四周。

        吴邪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看到的这个地方,在他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粗略估计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洞顶上有一道大裂缝,月光从这个裂缝里照进来,正好可以勾勒出整个洞穴的轮廓。

        他们现在的位置,就在是靠西边的洞壁上,上下都没有可以攀爬的东西。扫视了一下,发现周围的洞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洞,足有成千上万个,那密集的程度,就好象这个洞壁被不同口径的超级机关炮扫过十几遍一样。

        这个洞穴的中间,有一棵几乎十层楼高,十人环抱也不一定能抱起来的大树。而那颗大树上,还盘绕着无数条电线杆一样粗的藤幔,这些藤幔纵横交错,几乎缠绕了所有可以缠绕的东西,它们的分支如柳条一样从树上垂下来,有些挂在半空中,有些已经垂到了地上,甚至还有些藤蔓干脆从洞壁的孔洞里伸了进去,举目可以看到的地方,几乎都有蔓延过来的藤蔓,就连他们这个洞口的边上,也爬着一两根。

        如果仔细去看,还可以看到靠里面的树枝上还挂着很多东西,一开始吴邪还以为是果实,但是看着这些东西的轮廓又似乎不是,这些东西藏在浓密的藤蔓后面,不时还给风吹的抖动几下,十分的诡异。

        而这个天然洞穴的底部,有条石头的围廊,从一个祭祀台一样的小形建筑开始,一直通到树冠下面,依稀可以看到,那围廊的终点,是处有十几级台阶的石台,上面放置有一张玉床,上面竟然好象还躺着个人!距离实在太远,除了一个轮廓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吴邪不敢下定论。

        胖子非常的兴奋,直叫:“妈的,还真给老子找着了,这里肯定就是那个西周墓的主墓室。躺在那玉台上的,必然是鲁殇王的尸身。这鲁殇老儿也真够缺德的,雀占鸠巢,把人家的斗倒倒掉,自己住进来。今天我胖爷就来替天行道,收拾收拾你这个没职业道德的,让你知道倒斗就是这个下场!”他说的兴起,也没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连自己也一道骂进去了。

        这个时候潘子突然说,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鲁殇王十分的邪门,这里必然还是另有玄机,还是想办法从上面的裂缝先回到地面上去比较稳妥。

        吴邪抬头看了看上面,不由咋舌,要爬到顶上已经不容易了,还要在顶上倒挂着很长一段距离才能到那裂缝口。

        吴邪转过头去想问胖子的意见,只见他已经半个身子探到悬崖外面去了,更本没把潘子的话放在心里。胖子身手十分敏捷,也就没有去阻止他,他几下子就爬下去两米多,到了另一一个洞口上,刚想继续往下爬,那洞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

        胖子吓的一个激灵,猛踢那只手想把那手踢掉,就听从那洞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动!你再走一步就死定了。"

        吴邪一听,竟然是他三叔,不由一喜,叫了一声:“三叔,是不是你”

        下面那人惊讶道:“大侄子,你她妈的跑到哪里去了!他娘的担心死我了!你没事情吧”

        吴默听了眉毛一挑,偷跑的不是你吴三省吗,也就欺负吴邪天真,让他背锅。

        吴邪一听,果然是三叔,心里松了口气,回到:“没事,就是潘子和小默受了点儿伤。"

        胖子大叫了一声:“同志,我请你不要抓我的脚好吗”

        吴三省大骂:“你这胖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他娘的少给我贫嘴,快下来,脚不要乱踩,千万不要碰到那藤蔓。”

        胖子说,“哪条,是不是这条”说着还用脚尖去指,吴三省大叫:“不要!”话还没落,那原本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藤蔓突然像蛇一样昂了起来,末端像花一样卷开,乍一看就像是一只鬼手一样,这个东西昂在那里,似乎在感觉胖子的方位。

        胖子只要一有动作,它也跟着移动,一左一右的,就像印度人在逗蛇一样。看来他们看到那只五指一样长的鬼手,就是这些东西来着。

        那胖子,也真不简单,竟然把脚在那里划圆圈,逗那藤蔓。吴三省火了,骂到:“我说你这个人有完没完,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快给我下来!”

        刚说完,胖子就遭殃了,那藤蔓一把缠住了他的脚,然后整个一卷,就几乎把他从崖壁上拽了下去。

        悬崖上又没有地方可以借力,眼看胖子就不行了,吴默拿出军刀看准甩了出去,藤蔓断开,胖子差点儿直接掉了下去。

        吴邪还想伸手把胖子拽上来,突然一只鬼手藤把他的脚也缠住了,下一秒就被带到了空中,吴默想帮忙也有心无力。

        那藤蔓拽着吴邪撞了好几下,最后被倒挂在那棵巨树上,他正下方就是那个石台。

        吴默见吴邪没什么大伤,松了口气,赶紧找办法下去,吴默小心的避开那些藤蔓,一点一点的往下爬,攀岩实在不是吴默的强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下到底。

        吴默下来的时候,胖子躺在地上晕睡过去了,吴三省已经到祭祀台那儿看吴邪有没有事儿了,只是被吴邪身上的味道熏得直往后退,吴邪气的直接给了他三叔一个熊抱,把吴三省恶心的差点儿摔下去。

        吴邪责问着吴三省为什么丢下他和吴默跑掉了,吴三省一听,回手就给了大奎后脑勺一巴掌。

        吴三省说,大奎这小子瞎碰,这里的暗门都是向下开的,大奎看见机关就按了,两人直接掉了下去。再后边的事儿,吴三省越说越离谱,吴邪都听不下去了。

        吴三省捡了一把厉害的枪,还在墓道里发现好几具尸体,看死状,应该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吴默也靠过去看了看那把枪,确实挺好上手,但是不稳定,这伙人装备精良,来头想必挺大,他们也是为了胖子说的那个鬼玺吗?亦或其他?

        吴邪手上研究者那把枪,身体往后靠在了祭祀台上,没想到这祭祀台就突然一沉,矮下去半截。

        几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触动了什么陷阱,赶紧蹲下身子。只听到一连串的机关启动的声音,从他们脚下开始,一路发出,最后远处石台上传来一声巨响。

        探头一看,只见石台后的那棵巨树身上,竟然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在裂口里,出现了一只用铁链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那些铁链已经和树身合在一起,而且还绕了好几圈在青铜棺材的上面。

        吴三省看的呆了,啊一声,“原来真正的棺椁在这里。”

        大奎高兴的大叫:“好家伙,这么大的棺材肯定值老钱吧这下子总算没白来!”

        吴三省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值钱值钱,你别他娘的老惦记着钱,这东西就算值钱你也搬不走,和你说了多少便了,这叫棺椁,不是棺材!别他娘的老是丢我的脸!”

        大奎摸摸头,不敢再说话,吴邪仔细看了几眼,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对他三叔说:“奇怪,别人的棺材都是钉上了就没预备再打开,你看这架势,这个石台的机关好象本来就为了让别人找到这只棺椁的,难道这墓主原本就打算有朝一日让别人开自己的棺而且你看,这几根铁链子,绑的这么结实,不像是用来固定的,反而好象是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才绑上去的。”

        吴三省仔细一看,果然是这个情况,不由面面相窥,到底是开好还是不开好呢

        吴三省一咬牙表示,值钱的估计都在这里头了,这趟不能白来,实在不行就扌喿家伙,而且墓道如同迷宫,也不能原路返回,还是要从上面的裂缝出去。

        他们抬头一看,看到了洞顶上的裂缝,月光从那洞顶上照射下来,显得非常的凄凉,吴三省一指那棵巨树:“你们看,这颗巨树的顶端离洞顶非常的近了,而且还有很多的藤蔓从树上衍生到洞顶外面去,这简直是一座天然的梯子,而且那整棵树上这么多枝桠,非常的好爬,正好有利于我们出去。”

        潘子说:“三爷,你怎么在这里说胡话,那棵可是食人树,爬那颗树不是去找死”

        吴三省大笑,他解释道:“这棵叫九头蛇柏,我早就想到了,你没看到那些个藤蔓怎么样都不敢碰这里的石头嘛这石头叫天心岩,专克九头蛇柏,我们弄点石头灰涂在身上,保准顺顺利利的。”

        大奎担心道:“能管用吗”

        吴默光是听到大奎的声音都想弄死他,索性看着巨树研究一会儿上去的路线。

        吴邪见吴三省要开骂,开口道:“行了,我们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众人迅速行动,大奎背起胖子,吴三省、吴邪和潘子收拾了下装备。

        吴默整理了一下,又紧了紧左手的绷带,吴默有凝血功能障碍,伤口愈合的慢,对此挺苦恼的,只能尽量不让伤口妨碍行动。

        吴三省安慰了一下担忧小哥的吴邪,吴默思考,难不成吴邪和小哥背着他们搞什么事情了?

        吴邪端着枪走在最前面,吴默右手握刀紧跟着吴邪,潘子殿后,几人慢慢走上了那高阶石台,石台是由大块大块的天心岩垒起来的,台阶上还雕刻了鹿头鹤。

        树洞是被里面的十几根铁链扯开的,巨大的青铜棺椁就在面前,有两米五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铭文。

        大家都十分安静,像是生怕吵醒了墓主一样。吴三省拿出撬杆敲了敲棺椁,里面发出沉闷的回音,又轻声问吴邪,能不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吴邪摇摇头,说:“具体的我看不懂,不过可以肯定这具棺椁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鲁殇王,这上面的文字,应该就是他的生平,他似乎不到五十岁就死了,无子无女,而他死的时候的情景,和我以前了解到的一样,是在鲁公面前突然坐化,其他的应该都是一些他的生平”

        “那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大奎问吴邪,他看了一下,在棺材的中间,写着一个“启”,然后下面是一长窜子丑寅卯,这几个字特别大一点,显的比较醒目,吴邪看了看,说:“这个应该是标明下棺的日期,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

        吴邪在研究铭文的时候,吴三省他们在研究怎么开这个棺椁,他摇摇那几根铁链,这些链子每一根都有大拇指粗细,那时候中国刚刚进入铁器时代,这东西应该是属于奢侈品。经过了这么多年,大部分已经老化的不成样子,基本上只能做个摆设的用途。

        吴默扽了两下链子,让他们让开,右脚后退一步,手起刀落,那铁链就悉数断掉,只剩下几根用来固定位置的留在那里。

        吴三省拍拍吴邪让他后退,说:“你也别研究了,把它搞开来再说!”

        话音刚落,那个棺椁突然自己抖动了一下,从里面发出一声闷响,而后又是一震,所有人后退了好几步。

        这动静,分明表示里面肯定有位能动的主,棺材里的东西能动,肯定不是好事情。

        大奎脸色发白,发抖说:“好像里面有个什么活的东西三爷,这棺材,我看我们还是别开了。”

        吴三省仔细看了棺椁的接缝处,摇头道:“不可能,这个棺椁密封的很好,空气根本不能流通,不管里面有什么活物,就算他寿命有三千年,也早被闷死了。况且这只是个棺椁,里面还有好几层棺材呢,我们先撬掉一两层再听个清楚。”

        大奎和吴三省用刀先刮掉接缝处的火漆,然后把撬杆卡了进去,喊了一声,往下一压劲,只听噶蹦一声,那青铜椁板就翘了起来。

        吴邪和潘子忙上去帮忙,把那青铜板往外推,这一块板最起码有八百多斤重,推了老半天才挪出去半个边,还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吴默也没法再看热闹了,也过去帮忙,几个人同时用肩膀一顶,把板翻到一边,终于露出了里面的棺材。

        那是一具精致的镶玉漆棺,上面镶满了玉石,这些玉石排列的十分工整,分菱形和圆形两种方式排列,概括了天圆地方这么个说法,那玉嵌套棺里,是一只彩绘漆木棺,因为外面被玉石贴住了,也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

        潘子看到那棺材,眼睛都快掉下来了,笑开了花,“妈的,这么多玉,这下子横着走都行了!”说着咬着牙就要下手。

        吴三省拦住他,“不行!这是新疆玛纳斯玉,你要把玉拆开来卖,你只能卖个十几万,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分的,你得把玉嵌套整个拿下来才值钱!”

        潘子已经闯过祸,吴三省眼睛一瞪,他就不敢造次,挠挠头退到一边去了。

        吴三省敲了敲那彩绘漆木棺,说:“一般战国诸侯王都是二重椁,三层棺,如果把那树算第一层椁的话,现在我们已经去掉二椁二棺了,那下面那一层,应该是最贵重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将所有的金线从那漆棺上拨下来,为了不弄坏那玉嵌套棺,他拨的很小心,花了半个小时,终于把整套的套棺取了出来。

        玉嵌套棺一除去,小心翼翼的把玉嵌套棺叠好,放到自己背包里,吴邪试背了一下,那东西死沉死沉的,看样子背起来够呛。

        有了这个东西鼓舞,大奎一下子就来劲了,二话不说,继续开那里面的彩绘漆木棺。

        吴三省一把把他拉住,骂了他一顿,这下面只有一层了,不能毛手毛脚的,说着蹲下去,耳朵贴在棺材板上,做了一个让他们不要说话的手势。

        几人屏住呼吸,生怕干扰了他,他听了很久,转过身来,脸色惨白的说:“他娘的里面好像有呼吸声。”

        几人全部都一楞,大奎吓的结巴了,说:“该不是个活死人吧!"

        吴三省骂他胡扯,要继续开馆吗,说着摸出黑驴蹄子夹到掖窝里,对吴邪做了个手势,吴邪端起枪,吴默左手也握上了刀把,大奎轮起手里的撬杆,守在那棺材边上,准备不管什么东西跳出来,先给它来一黑的。

        吴三省就要把撬杆往里面插,身后突然有一个声音喊到:“住手!”

        他们回头一看,原来是那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摸着个头,一边对我们摆手:“不行不行,这样开会出事情的。你们他妈的就这点阅历还想来倒他的斗。真他妈的是茅坑里打电筒,找屎(死)。”

        吴三省哼了一声,“那你说这么开”胖子甩甩手让他走开,自己把手伸进那漆棺和青铜棺椁的缝隙里,闭眼摸索,他手上一发力,只听啪的一声,棺材就从中间整齐的裂开,一声极端的惨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众人迅速退后警戒,下一秒一个身着黑色盔甲的人从里面坐了起来,吴邪差点开枪,胖子拦住了他,“别动,他身上穿的是宝贝,别弄坏了!”

        这具尸体是罕见的湿尸,全身皮肤白到像是透明,双眼紧闭,死的时候似乎非常痛苦,五官几乎扭曲。

        吴三省走到一旁一看,原来是一个很巧妙的机关,只要棺材一开,就会有根木头把他支撑起来,像诈尸一样。

        众人松了口气围了上去,他身上的盔甲就是最后一只棺材了,学名叫金缕玉柙,只是不知为何上面的玉片都变成了黑色。

        仔细一看胸膛还在不停的起伏,像是还有呼吸一般,几乎能看到有湿气从他鼻子里喷出来。

        大奎惊讶的张大了嘴,“这…这……这东西好像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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